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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日书院 > 第一宠妃:皇后有毒求解药萧子怿路南屏 > 第506章 一战而决
 
路南屏怒喝:“我说退!你们听不懂吗!”

从将士你看我,我看你,就快胜利了,让我们退啊!

路南屏一脸怒容。

将士对望一眼,开始慢慢移动!

队伍井然有序,高凌望着路南屏,手一挥,夷族得令,也往后退。

两国军队,长龙般缓缓的各自向后退去。

高凌和路南屏对面立着,这一战,将是各自将领的一战,胜败攸关并非国家,而是个人!

路南屏玉甲冰冷,目光静静的看着高凌。

眼见着洛西军军士慢慢的退后。

高凌提刀,路南屏握剑,一场生死战斗不可避免!

偷钱撕下衣襟给泷包扎,两人都没想到,本是刺客和被刺者,倒是以这样的方式,在这样的战场上,突然有点儿,惺惺相惜么?

偷钱突然道:“我曾说过,再遇见你时,我也许会杀了你。”

泷一怔,笑了:“可你没有杀我。”

偷钱也笑了,露出白牙,眉宇间有着漾不开的喜色,是啊,他不会杀泷了,他不需要杀他了,他的小玉已经好了,他也不需要钱了,他可以自由自在的过日子。

泷说:“没想到,我们会成为朋友。”

偷钱一愣,朋友。

除了小鱼,他没想过这个世上还会有朋友。

他看看泷,心道:是的。我们会成为朋友。

泷的伤触目惊心,他却显得很轻松,并不把生死放在心上。

路南屏和高凌在拼斗,他望向路南屏在夕阳下轻灵的身姿,眼里,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感情。

偷钱和小玉两情相悦,他自是懂得这个眼神的含义。

“你喜欢路姐姐嘛。”他道。

泷置若罔闻,只一心看着路南屏。

偷钱又道:“你是喜欢路姐姐的。”

夕阳如血,大漠荒凉,曼草如烟。

路南屏长敛和高凌的刀激烈的拼斗,这是将领之间的的拼杀。两国军队都已如潮水般退去。

偌大的平地上,只余二人。

路南屏和高凌已拆了数百招。

高凌确实是个少见的高手。两人缠斗。难分难解。

路南屏身形玲珑轻灵,长剑舞动,她在现代学过西洋剑术,高凌长刀大开大阖,两人一庄一媚,拼了个旗鼓相当!

路南屏娇斥一声!一剑直刺高凌颈项,剑若飞虹。

高凌又是一刀,挡开了她的长剑,震得她虎口发麻。

路南屏毕竟是女子,时间久了,体力便弱。

又斗了数招,路南屏已渐渐落入下风,转眼见偷钱和泷正谈天似的坐在那儿看,不由怒从心头起,叫道:“偷钱!快来帮忙!”

她长剑被高凌一刀架住,高凌眼见她朝偷钱看去,就在她转头的这一瞬间,高凌眼露狞笑,突见他袖中银光一闪,一丝极细的针状暗器直刺路南屏!

偷钱大叫:“不好!”长身一跃而起,手中长刺激射,脱手而出!

那柄刺堪堪触碰到那根细针,偏了方向,路南屏大怒,叫道:“暗箭伤人!卑鄙无耻!”

高凌冷笑,并不回应。倒是自认确实卑鄙无耻。

路南屏心道:这人脸皮真厚!怪不得鲜有败仗,权拿脸皮筑长城了!

高凌不听不闻,闷声不吭,又是狠狠一刀直劈而下。

偷钱脚踏曼草,身形冲天而起,长刺出手,直逼高凌!

高凌见到这柄令天下人胆寒的长刺,眼露惧色!偷钱!

偷钱一笑,长刺如虹!

高凌反手回刀,突然纵身一跃,跃回马上,策马而逃,竟是再不回头。

路南屏怔怔的望着他,惊问:“你,你可真是厉害,他看出你是偷钱,竟然连打都不打,就吓得逃了!”

偷钱得意的说:“那当然!”

偷钱暗杀之名在夷族人人皆知。

被他盯住的肉票,从未失手。

他或许武功不是最高强,暗杀的本领却是无人难及!

你会去防范一个文弱的孩子吗?你不会。

你会去防范一个在你身边唱戏的戏子吗?你不会。

而偷钱除了暗杀,便是易容。

他可以易容成任何人的样子。

只要是他要杀的人,没有人能逃得过。

这样的杀手是最可怕的。

偷钱在没有遇到小玉之前,没有情,没有情就没有欲望,没有欲望就没有弱点,没有弱点就难以击败!

他唯一要的就是银两,而银两就是杀了肉票!

所以高凌逃了。

他不想和偷钱动手!

因为他不想死。

路南屏急速地将泷救入洛西军帐营,泷失血过多,苍白的脸上,仍有着淡淡的笑容。

回到营内,路南屏立刻召来军医,为泷治伤。

撕开泷的白纱,伤口惊心可怖,刀口极深,深可见骨,若再划下去点,便是手臂尽折。

军医为泷包扎好,泷失血过多,已昏昏睡去。

夷族此次被洛西军击得连连败退,几日内都不再大举进攻。

再加上高凌畏惧偷钱,两军重又陷入了纠结。

营帐外,路南屏和偷钱坐在篝火旁,火光映着他们的脸。

偷钱出了军营一次,去客栈跟小玉通报下了情况,决定留下来,帮路南屏共同御敌。

偷钱带小玉过了几天奢侈的日子,已变了不少。

花钱这种事是不需要人教的,几天而已,哪种酒好喝,哪种菜好吃,他清清楚楚,只是这儿离都城遥远,地处偏僻,找不到那些精致昂贵好吃的东西。

他自作主张带了酒,带了鸡鸭鱼肉,代路南屏犒劳将士,边塞艰苦,出来打仗,饮食本就粗简。

偷钱此举甚为深得人心。

路南屏嘲笑他:“学会为女人一掷千金了啊?多存点银子,以后不当杀手了,看你怎么养小玉?”

偷钱咬着鸡腿:“我可以种田。”

路南屏晒笑:“用你那刺掘土么?”

偷钱一愣,哈哈大笑,用长刺把一肥鸡串起,放在火上面烤,他以前甚是爱惜兵器,上次遇风沙时,路南屏用他的刺杀了人,他还细细的掏出锦帕来拭,可自从和小玉在一起后,他对这柄刺陡然没有了爱惜,不光没有爱惜,简直就打算弃之了。

所以此刻,他毫不爱惜的用来烧鸡吃。

二人喝酒吃肉,只是泷的伤势极重,路南屏心里有些许担忧。

茫茫的夜色中,北极星极亮,极亮。

路南屏仰望星空,突然想到萧子怿,萧子恒,此刻,他们在干什么呢?

想到萧子怿,她的心内有丝丝缕缕波动,仿佛那是一个不可触碰的梦。

一碰,就会牵扯着神经,隐隐作痛。

就算仰望同样的星空,两人的想法也依旧不同。路南屏深深叹了口气,仰口喝下最后一口酒。

是夜。万簌俱静。

莹宁身着睡袍,身形浅瘦。

侍女玲儿领着文清,进来,后又掩门退下。

“文先生,照你看来,萧子怿皇子下一步该如何。”

文清低头道:“回皇子妃。萧子怿皇子如今在朝中已炙手可热,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的眼光之下。

所以此时不宜妄动。况且——”他迟疑了下。

莹宁眉目挑动,“况且如何?”

文清又道:“况且臣觉得宫中的那位主子,并不是二皇子。”

莹宁脸色一沉,“你是说,萧子恒用了个替身放在皇子府,以掩人耳目。”

她想了想,又道:“不会。我亲眼见过他,前日里,皇上召他上殿,问他伤势,有意让他领禁卫军去和路南屏会合,若他只是个替身,他在皇上面前绝不可能做到丝毫滴水不漏,对答如流。”

文清身子不动,仍旧低声答道:“据我了解,萧子恒和替身是交换进出的,所以,若他不说话,不与人交谈,分不清哪个是替身,哪个是本人。”

莹宁诧道:“他找的替身,就这么像?!”

“是。我怀疑他使用了易容术。”

莹宁自忖,道:“也有可能。”

她笑道:“有劳文先生了。”

文清神色一动,低声答:“不敢当。”

文清退出后,萧子怿推门进来,沉脸不语,自从和他成婚,他越来越沉静,沉静得让人心惊,让人害怕。

莹宁迎上去,笑道:“子怿哥哥,今儿个下朝挺早的。”

萧子怿不说话,只一把将她抱起,抱上床榻,然后辗转在她身上索求,两双躯体在床上纠缠,玉白的身子和欣长伟岸相纠相结,缠绵至死!

莹宁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萧子怿低沉的舒了一口气,莹宁只觉身体深处一阵冰凉,像火热的的炭火被浇上的冰渣,极度阴凉!

莹宁一惊,翻身坐起,“你?!”

萧子怿穿衣下床,冷冷的看着她:“我在你体内种了风曼了。”

莹宁登时惨白如死!

“你!”她像疯了般一丝不挂从床上跳起,向萧子怿扑去!

萧子怿一闪身,任由她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跌落在地。

他冷声道:“你以为我不知么?!你因饮过药人之血,所以和我交欢,只要你怀孕,我体内的毒就完全得解了。”

莹宁惨然的看着他,突然笑道:“你都知道?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害我?!”

她陡然疯狂起来!

风曼是西域奇花,女性中之,便会日日呕血,阴气溃散,男子与之交欢,可以滋阴助阳。

这本是苗疆地区,妖邪之人用以练邪败武功所用的方法。

萧子怿不知从哪里找来风曼,居然下在了自己身上。

怪不得自和萧子怿同房以来,自己便日渐消瘦,精神不振,原来他早已在她体内下了杀手。

莹宁只觉小腹一阵剐痛,如针如刀,剧痛不已,双腿间有液体涌出,血红一片。

她惨然叫道:“我!我有了你的孩子!救我!救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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