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页   夜间
旭日书院 > 危爱秘恋:嘘,离他远点冷然华远山 > 第三百九十一章 爱的救赎
 
水煮鱼还是不能说完她要表达的意思,我问:“是不是融化、消失?”

水煮鱼使劲地点头,眼泪刷地往下掉。

“那爆米花呢?”

水煮鱼哭得更厉害了,我倒抽了一口气,莫非爆米花也被腐蚀了?

“没、没有,爆米花昏过去被送医院去了,我是被叫去做了半天笔录才回来的。”

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,心中万斤石头压得她踹不过气来。

白无常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出手了。

这个城市已经危在旦夕,九公子的流毒不仅没有肃清,而且照此再持续下去,不知道还能够剩下多少货真价实的人?

“对了豆腐花,我刚才听赵先生说你们那老婆饼经理的新居就要落成,有请你们去观赏凑份吗?”

“当然啦,还没完工的时候我们去过一回,老婆饼说正式落成会请我们一起再去热闹热闹,增添些人气,就在明天啦。”

提起副市-长nv婿的新居,豆腐花满脸笑开了花,就好像是她的新居似的,兴-奋得有点过头,早就把水煮鱼的历险记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我的双眼一眨,一个主意浮上心头:“真的呀,那我可不可以也上副市-长家里去凑份热闹沾点儿官气?顺便也采访采访写篇报道什么的。”

豆腐花理所当然地打包票,说:“没问题。老婆饼说啦,人越多越好,这样新屋才人丁兴旺,将来多子多福。我们明天正好轮休,所有的小伙伴都会去,他不会介意多你一个的。”

我悄悄地握紧了两个小拳头,暗暗地咬了咬牙——是该咱们算账的时候了。

这个想法是突然之间产生的,也是突然决定要去走这一遭。

明天,对于我来说,是一场危险重重的挑战,我-要-走向那个-游-走-在人间的魔头,不论成败,我都将去尝试。

因为,我知道,他就是范采薇背后那个出谋划策的人。

但目前的形势来说,不会有人相信我的,也不会因我的主观推测而采取任何实际行动,就算是涛哥,也未必会将我的第六感官视为真理,我也没有任何证据来指证他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。

只有我和这个人,才是彼此心知肚明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至今他没有对我下手,为了那个纽扣他可以让手下三番五次将我的家里折腾个底朝天,却又因为左边门的对我的无理而要了他的一根手指头。

唯一可以对此作出解释是我的妈妈,但我也太了解妈妈了,她不可能会吐lu只言片语。

也只有铤而走险,才能让真-相大白于天下。

正面交锋,势在必行,不论华远山是在我的梦里或是梦外,我都决定要亲自去为他讨回这个公道。虽然以我的能力,无异于以卵击石,但这是我唯一能够为他做的,或者正如高副所说的那一句:赎罪。

我出-卖-了他,我得赎回来,这是爱的救赎。

“如果左边门另一个徒弟也要-我的手指头,那就给他好啦。”

尽管每一根手指我都舍不得,但没有舍得又怎能换回原本古朴祥和的一方热土?

虽然我的力量微不足道,但是我相信自己在某些方面的能力一定可以成为掣肘白无常的利器。

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心存着一丝冷血,那就是利用我亲爱的妈妈。

我知道妈妈就是揭开这个谜底的唯一途径和钥匙。

可是,我不得不这么做,这不仅仅是这个城市的希望,也关系到全城民众能否生存的救赎。

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如此强大起来,足够去应对那些危害全城的妖魔鬼怪。

“就要起风了。”我自语着,内心则异常地坚定。

“啥起风?冷然你怎么啦?”豆腐花有些莫名其妙,看了看门外,笑了笑:“被广场上那一出给刺-激糊涂了吧?告诉你,夫妻本是同林鸟。大难来时各自飞,古人诚不我欺也。”

看着她咬文嚼字地摇头晃脑的夸张模样,我报之以一笑,也不知道她还能在这个新的地盘呆多久?

告别了豆腐花和水煮鱼,也抛开人民广场上那一片纷乱,走向那个城市安定的象征。

我踌躇了片刻,甩了甩头,走进了钟海涛的办公室。

“冷然,上哪去啦,手机也不接,把我都急哭了都。”

袁圆扯着大嗓门叫嚷着扑了上来,还特意给我看她眼角挂着的不知是什么的水滴。

由于她那爱凑热闹的个xing,在人民广场上就轻易地抛下了我,等到好戏散场之后才想起来找我,打我手机也没接,一着急就奔到钟海涛这里来哭诉,反而被钟海涛一顿狠尅。

我一出现,安心美-人立即警觉地盯着我,一点也不掩饰她的不友好态度。

“冷记者,有什么事吗?”

我低着头只是微微笑,显得有些局促,看着钟海涛的队员们,有一些尴尬。

钟海涛放下了手中的工作,站在我的面前却不说话,脸上笑得灿烂非凡。

“喲,刚刚还是一张雷公脸,这一转眼功夫,花就开啦。”

袁圆大呼小叫的,也不管安心美-人投向她的无数白眼。

我双唇微启,轻轻地说了一句:“呃,我-要报案。”

“哦?”钟海涛愣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了真本xing,问道:“请问你报什么案?”并且立即命人做笔录。

“我-要指认白无常。”

“谁?”

“高副。”

一石激起千层浪,袁圆则冲着我嚷道:“冷然你疯啦?我都说了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乱讲……”

钟海涛大眼一瞪震住了袁圆:“一边儿去,认真听报案人的陈述。”继而拉着我坐下,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,温和地问道:“你是否有确切的依据?”

我摇了摇头。

我没有任何证据,我所有的猜测也仅仅凭着对于那副镶金丝边的手-套的联想,明白第六感官不能成为指控一个人的依据。

只能告诉钟海涛,在湄岛,高副就在华远山与靳纤纤的视线范围内,还有就是手-套-上的金丝与华远山手上的戒指以及霞光相互反射所形成的奇异光彩。

那天在白爽的咖啡屋里,高副也亲口说起过,出事的当儿,他就站在那里,而且将我那一瞬间的心理变化分析得十分透彻。

章节错误,点此报送,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,请耐心等待。